作者简介：彭金玉:东南大学学习科学研究中心教育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研究生教育。耿有权:东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中国特色研究生教育学基本理论、中国传统文化与思想政治教育等。
文章来源：《继续教育研究》2022年第1期，第96-103页。
摘 要：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已经进入高速发展期，在这个阶段，不仅需要高质量的实践和探索，还需要高质量的具有国际视野的理论研究。聚焦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国际研究，运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2000—2020年收录于WoS核心合集的权威期刊文献进行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揭示其核心文献增长、核心作者、研究机构、研究国家、研究主题与学位类别等分布特征，提出未来立足中国需要借鉴国际经验统筹开展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的建议：加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理论研究；注重不同专业学位类别的案例研究；增加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的资源支撑。
关键词：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
基金：东南大学2021年研究生教育教学改革重点课题“基于国际经验的专业博士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研究”(编号:ddyjsjg2021A10)。
在科技革命引起社会发展范式变革的时代背景下，培养高层次应用型人才成为顺应知识经济发展的必然要求，推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已成为教育所趋、时代所需。2020年，教育部印发《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方案(2020—2025)》,指出发展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是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重点，标志着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进入了崭新的发展阶段，但在目前高校实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过程中关于如何实现知识创新仍然是个难题。鉴于国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较为成熟，因此有必要对国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状况进行梳理，了解世界范围内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整体发展水平，领会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内核。基于此，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运用CiteSpace工具对2000—2020年Web of Science(以下简称WoS)核心合集中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权威期刊进行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分析，以期呈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国际研究领域在知识创新方面的变化趋势，从而为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开展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提供有价值的参考资源1。
一、研究对象及方法
(一)研究对象
在国际上对专业学位的称谓具有极大的宽容度，美国哈佛大学、法国巴黎中央理工学院、日本早稻田大学等众多高校均使用“Professional Degree”或翻译进行招生宣传[1]。因此以WoS核心合集收录的文章为检索源，对“TI=Professional Degree OR TS= ‘Professional Degree’ or‘Professional Doctorate’or ‘Master’s Degree ’ OR AK= Professional Degree or Professional Doctorate or Master’s Degree ”进行高级检索2。为保证收集文献的质量以及相关性，检索时间选择2000—2020年，文献类型选择Article, 记录内容选择“全记录与引用的参考文献”,共检索到被收录的文献1073篇。运用CiteSpace软件对搜集的文献记录进行清洗和去重，显示重复数为0,舍去11条记录，将1062篇论文作为研究对象。
(二)研究方法
运用CiteSpace5.7R2分析工具，对WoS核心合集中关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文献进行文献计量学分析。CiteSpace是陈超美教授以波普尔的三个世界理论、托马斯·库恩的科学革命的结构、普赖斯的科学前沿理论和博特的结构洞理论为哲学指导思想，基于Java程序语言编写而成，适用于对文献资料进行动态化、分时段的网络分析[2]。为保证软件运行的稳定性、时效性以及辨别国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演进的关键节点，时区范围选择2000年1月至2020年12月，时区分隔值设为1,共分割为21个时间分区。通过对原始文献的发表年度、研究作者分布、研究机构分布、研究国家分布、基金分布、关键词等数据进行计量分析，以揭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领域的研究热点及演进趋势。
二、结果统计与分析
(一)科研合作网络分布
1.文献增长规律
文献数量分析是对研究领域进行计量分析的基础，基于数据统计绘制了2000—2020年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文献变化趋势图。图1显示，2000年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研究成果为9篇，占刊发总量的0.84%;2015年文献数量首次突破百篇为115篇，2019年文献数量最多为141篇，占文献总量的13.14%。2000—2014年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处于沉寂状态，相关主题的论文年均刊发量不足40篇。2015年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发展的关键时间节点，论文发表篇数是2014年的3倍之多。总体而言，2000—2020年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的文献呈现细微波动与迅速激增的趋势。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中作者合作的知识图谱共有544个节点、321条连线，代表共有544位作者，作者之间的合作次数为321次，图谱密度为0.0021。图2显示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领域的研究学者较多，但平均每位学者和其他学者合作0.6次，研究人员之间合作不甚密切。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中，研究产出较高的是阿卜杜拉耶拉·吉拉德(Abdolreza Gilavand)(4篇)、古鲁扎波夫(V A Guruzhapov)(3篇)、拉塞尔(JS Russel)(3篇)等学者。在文献计量学中，普赖斯公式常被用来确定核心作者群的数量，即个人发表的论文数大于M的科学家们所发表的论文总数约为该研究领域全部论文总数的一半，即M≈0.749×Nmax1/2[3]。公式中M代表论文发表最小数量，Nmax代表在统计时间范围内产量最高的作者的论文篇数，所以M值约为2,说明发文量大于等于2篇的为核心作者[4]。2000—2020年发表2篇论文以上的作者共有42人，共发表论文88篇，远远低于普赖斯定律核心作者的论文数应大于论文总数的50%。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中作者分布范围广，但学者与学者之间的合作次数较少，尚未形成核心作者群，核心作者的论文产出率也有待提高。
研究选取的1062篇论文来自469所研究机构，表1列出了发文量≥6篇的研究机构的分布情况，图3展示了各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程度。从研究机构的发文量来看，11所研究机构发表过5篇及以上相关主题的论文，前7所研究机构均为高校。其中，威斯康星大学发文量最高为12篇，其次是莫斯科国立大学(8篇),巴塞罗那大学、米德尔塞克斯大学和乔治梅森大学并列第三(7篇),348所研究机构仅发表过1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论文。从分析结果来看，469所研究机构共合作233次，表明国际上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以单个研究机构开展研究为主，各所研究机构合作不甚密切。 | | | |
| 威斯康星大学(University of Wisconsin System) | | |
| 莫斯科国立大学心理学与教育学院(Moscow State University, Faculty of Psychology and Education) | | |
| 巴塞罗那大学(Universidad de Barcelona) | | |
| 米德尔塞克斯大学(Middlesex University) | | |
| 乔治梅森大学(George Mason University) | | |
| 圣保罗大学(Universidade de S?倞o Paulo) | | |
| 俄罗斯国立高等经济大学(National Research University Higher School of Economics) | | |
注释:表1选取了发文量大于6篇的研究机构，共有7所。
共有88个国家/地区聚焦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发展，由表2可知，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中美国发文量最高为346篇，占总发文量的32.58%,其次是英国、巴西、澳大利亚、俄罗斯、西班牙等国家，但均不足100篇。美国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中的突出表现与其出台的政策文件密切相关，美国于2000年发布了专业学位的学科分类(Classification of Instructional Programs 2000),现在已更新至CIP2020,共设置了60个学科群，其中包含农学、工学、医学等学科[5]。美国的发文数量和中心性都远高于其他国家，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中占有强势学术地位，成为该领域的核心研究国家。英国、西班牙、俄罗斯等国家也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有较多研究，88个国家共合作研究146次，与核心作者分布、研究机构分布统计结果保持一致，说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中跨国合作研究比较少。5.基金资助情况
统计了1062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论文的基金资助情况，刊发论文受到基金资助的国家或组织从高到低的排名依次是美国、中国、欧盟、澳大利亚、西班牙等。110项基金共资助129篇论文，受基金资助论文占发表论文总数的12.15%,表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受到资助的基金较少。在110项基金中，美国基金数量稳居首位为57项，其次是中国为9项。美国发表论文受基金资助的比例为17.05%,而中国发表论文受基金资助的比例为36%,说明我国关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给予学者较多的课题资源，研究论文受到基金资助的比例较高。
注释:中国的科研基金共资助9篇论文，其中，我国台湾地区基金资助2篇论文。(二)研究主题和学位类别分析
1.研究主题分析
高频关键词是对文章核心内容的高度概括，通过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高频关键词进行可视化分析，可获得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的研究主题与研究热点[6]。统计结果显示共547个关键词、1890条连线，表明各个关键词之间有较为密切的联系。表3展示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高频关键词分布情况，教育(education)一词出现的频次最高为141次，其次就是学生(education)为75次。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研究主要关注专业博士以及硕士专业，专业博士(professional doctorate)与博士研究生教育(docotral education)分别出现67次和18次，而硕士专业(master’s program)、硕士学位(master’s degree)、硕士项目(master’s programme)等三个关键词分别出现22次、21次和18次，说明国际上对专业博士的研究多于专业硕士的研究。表3 还出现了课程(curriculum)、模式(model)、能力(competence)、知识(knowledge)等关键词，表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注重专业博士和专业硕士的培养目标、培养模式等具体要素，构建完善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体系以及推动专业领域的科学知识发展。学者们对具体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体系进行了深入探索，如埃利斯(Lorraine B. Ellis)对英国的护理专业博士的产生原因及发展状况进行研究，并且分析了院长、教授、专业博士等主要利益相关人对于护理专业博士学位的观点[7]。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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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Professional
doctorate
(专业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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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Doctoral
education
(博士研究生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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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专业发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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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专业学位类别分布
美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呈现良好态势，论文刊发数量、研究机构数量、资助基金项目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中都占有强势领先地位。并且美国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源地，已形成层次分明、类型多样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规模居全球首位，因此专业学位类别按照美国CIP2020进行分类[8]。CiteSpace将1062篇文章细分为277类，按照CIP2020中的60个学科共分为25个专业学位类别。由表4 可知，“教育”出现的频次最高，一是因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属于教育研究领域，二是教育领域既有专业硕士也有专业博士，形成较为完整的教育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生物学和生物医学、心理学、卫生专业和临床科学、社会科学、跨学科等专业类别的频次都超过100,说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领域的研究兼顾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并且注重跨学科研究，但是法律、神学和宗教、数学和统计等专业类别出现频次较低，均不足10次，相关研究较为薄弱。注释:由于CiteS pace不区分字段大小写且1062篇文章的类别多元，因此表4中频次共出现2699次。CIP2020来源:https://nces.ed.gov/ipeds/cipcode/browse.aspx?y=55。1.研究演进分析
对1062篇文章中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可得到关键词共现时间线图，以展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国际研究进展及演进趋势。CiteSpace软件运行时得到聚类模块值Q值0.4996,大于0.3,说明数据结构较为显著；平均轮廓值S值0.7845,大于0.7,说明数据聚类效果较好、信度较高[9]。关键词共现时间线图中共形成547个节点、1890条连线，表明文章之间的引用频次较高。2010年之后节点较小但数量较多，反映出2010年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研究主题较为多元，但都关注专业博士以及专业硕士的培养目标、课程设计、学校类型等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关键要素。CiteSpace软件共统计出13个关键词聚类，反映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国际研究主要集中于劳动力准备(workforce preparation)、专业博士(professional doctorate)、基础医疗(primary health care)、工程教育(engineering education)等研究主题，研究主题的变化间接反映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状况。在20世纪初，硕士学位、工程教育的课程、评价体系等主题成为学者的研究对象。经济社会发展对专业型人才的需求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创造了社会条件，之后专业博士、专业硕士学位便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发展起来。随后，牙科医学、护理专业、药理学等医学专业成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重点。2.知识基础分析
运用CiteSpace软件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被引文献进行共现分析，可获得高被引文献信息(见表5)。研究论文的被引频次反映了研究成果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中的学术影响力，而高被引文章可视为研究领域的经典文献，作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从表5可知，罗宾·梅勒斯-伯恩(Robin Mellors-Bourne)于2016年发表的《英国高等教育机构提供专业博士学位》被引频次最高，但仅为10次；其次是尼克·普拉特(Nick Pratt)等学者发表的《教学关系与职业转变：对专业博士的社会文化分析》。文献的最高被引频次仅为10次，反映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尚未形成权威的经典文献。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和高被引文献主要集中于研究专业博士的培养模式等方面，如尼克·普拉特以教育博士为例分析专业博士课程的四个空间——大学、学生个人空间、职业空间和实践背景产生了不同的教学关系，并且以不同的方式约束学生的活动，指出了实践模式和应用是专业博士课程最重要的特点[10]。学者们也运用了比较研究的方法探索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例如：海伦·怀迪(Helen Wildy)等学者分析了澳大利亚、中国和冰岛等三个国家教育博士崛起的相关因素；费里·奇滕·科特(Felly Chiteng Kot)等学者对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四国专业博士学位的产生原因和增长模式进行了相关研究，并且指出政府的影响是专业博士学位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11][12]。总而言之，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深入探索了多所国家专业博士学位的发展历程与现状，但尚未形成经典文献群，尤其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理论研究有待加强。 | | | |
| | | Mellors-Bourne R, 2016, PROVISION PROFESSION |
| | | Pratt N, 2015, STUD HIGH EDUC, V40, P43, DOI 10.1080/03075079.2013.818640 |
| | | Park C, 2007, REDEFINING DOCTORATE |
| | | Wildy H, 2015, STUD HIGH EDUC, V40, P761, DOI 10.1080/03075079.2013.842968 |
| | | Scott D, 2004, PROFESSIONAL DOCTORA |
| | | Kot FC, 2012, STUD HIGH EDUC, V37, P345, DOI 10.1080/03075079.2010.516356 |
| | | Kolb DA, 2015, EXPERIENTIAL LEARNIN, V2nd |
| | | Ellis LB, 2005, J ADV NURS, V50, P440, DOI 10.1111/j.1365-2648.2005.03410.x |
| | | Rubtsov VV, 2014, Psikhol Nauk Obrazov, V19, P127 |
| | | Bourner T, 2001, STUD HIGH EDUC, V26, P65, DOI 10.1080/03075070020030724 |
(一)研究结论
收集了2000—2020年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1062篇文献资料，运用CiteSpace软件分别对文献增长、核心作者、研究机构、研究国家等方面进行可视化分析，获得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领域的科研合作网络分布、研究主题与专业学位类别、研究演进与知识基础等三个方面的结论。在文献增长规律方面，2015年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关键时间节点，文献呈现出细微波动与迅速激增的趋势，未来应当继续保持稳定增长。在核心作者分布方面，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的学者数量较多，但学者之间人均合作次数较少，尚未形成核心作者群，核心作者的论文产出率也有待提高。在研究机构分布方面，高校成为研究主力军，其中，威斯康星大学发文量最高，但国际研究领域以单个研究机构开展研究为主，研究人员、机构合作有待加强。在研究国家分布方面，美国发文量最高，占总发文量的32.58%,在研究领域中占有强势学术地位。研究国家分布范围较广，但是跨国合作研究较少。在基金资助方面，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研究领域论文受到资助基金数量为110项，资助率仅为12.15%,我国发表论文的基金资助率为36%,远超于世界平均水平。在研究主题方面，研究领域关注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具体要素如培养目标、课程建设、培养模式等，对专业博士的关注超过专业硕士，并且深入探索了不同类型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培养体系。在学位类别方面，研究兼顾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注重跨学科领域的研究，教育、生物学和生物医学、心理学等专业学位的研究较多，但法律、数学和统计等专业类别的研究较为薄弱，几乎为空白。在研究演进方面，2000—2010年研究主题集中于硕士学位、工程教育、医学专业，2010年以后研究主题呈现多元化态势，多关注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具体要素。在知识基础方面，研究领域多运用个案研究、比较研究、定性研究等研究方法深入探索了多所国家专业博士学位的发展历程与现状，并且注重不同国家专业学位教育发展状况的比较研究，但理论研究有待加强。(二)研究展望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既是研究生教育推动社会经济发展、高校响应国家教育政策支持双向互动的产物，也是研究生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已发展三十多年，历经三十多年的探索获得了今日层次类型丰富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和较为健全的专业学位质量保障体系[13]。目前，我国已设置47个专业学位，覆盖了金融、法律、教育等社会特定职业领域，形成“以硕士学位为主，学士、硕士、博士等三个学位层次并存”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14]。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领域的研究进展及趋势对于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培养专业领域的高层次人才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结合上文研究结论，我国应当加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理论研究、注重不同专业学位类别的案例研究、增加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的资源支撑，从而积极推动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1.加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理论研究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国际研究更偏向于探索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历程与现状、比较不同国家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但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本质属性、理论基础等理论研究较少。而我国学者主要聚焦于研究生培养质量教育改革研究，关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内涵和基本理论的研究十分有限[15]。因此，我国应当加强专业学位研究教育的理论研究，丰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本质属性，探索专业学位人才培养模式，构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理论体系，填补研究生教育研究领域的空白，积极推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2.注重不同专业学位类别的案例研究
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高被引文献中可以看出国际领域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产生的原因、发展历程、跨国比较研究居多，多对教育博士、护理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进行案例研究，而对人文科学、法律、农学、数学和统计等专业学位类别的研究较少。另外，我国学者主要聚焦于教育、临床医学、工程类等专业学位，对应用统计、保险等专业领域研究较少，研究呈现出不均衡发展的态势[15]。我国应当加强对“冷门”专业的案例研究，注重专业硕士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的构建，全面推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研究。3.增加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的资源支撑
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刊发论文的基金资助情况可以得知，各个国家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提供的资源较少。从基金资助数目来看，美国稳居首位为57项；从论文资助率来看，我国远超于平均水平，但是在国际期刊上鲜少见到我国的研究成果，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论文数量、被引频次都较低。我国应当继续加强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的资源支撑，从政策上倡导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领域的关注；鼓励学术团体、研究协会等专业组织举办推动学术活动以推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高校应当重视专业博士、专业硕士的培养，逐步探索适合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人才培养模式。通过多渠道加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研究的资源支撑，鼓励学者积极探索专业学位人才培养的研究领域，多产成果、产好成果，接轨国际专业学位人才培养体系。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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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eb of Science数据库由Thomson Retuters公司开发的核心期刊引文索引数据库，它依据文献计量学中的布拉德福定律严格筛选1900年以来自然科学、工程技术、社会科学、艺术与人文等学科领域的权威期刊，其中，三大引文索引SCIE、SSCI、A&HCI收录了全球13000多种高影响力的国际学术期刊，是学术研究人员获取全球学术信息的重要数据库平台。2 “TI”指题名，“TS”指主题，“AK”指关键词。因为研究对象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所以学士层次的专业学位教育未纳入检索词中。